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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獅心】易感期無尾熊


閱讀前注意:對,還是清水向。
獅心的味道是參考幾年前有出過的香水味道去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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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總有一點躁動不安的感覺,就算一頭栽進充滿音符跳躍的世界裡,那隱隱的微妙感還是像根刺一樣哽在那裡,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月永雷歐抱著大型的饅頭抱枕,把臉深深地埋進柔軟的布料中,把發洩的吼叫全部悶在自己形象的大饅裡。

  即將進入易感期的青年,對於同居人的氣味開始敏感了起來,只要對方不在自己的身邊,他就容易焦躁,所以現在只能抱著瀨名泉最常躺靠的大饅,汲取那淡淡的清香,儘管以往他平常就會去煩瀨名泉,但反倒這個時期卻會躲開對方,只因為他覺得進入易感期的自己會造成戀人的困擾。

  他沒有自信可以控制住自己對戀人無止盡的需求。

  「我回來了。」

  「!」月永雷歐在對方一進門時就倏地站起身,在這個原本只充斥著他們兩個人氣味的房間,隱約傳來了第三人的氣味,alpha與生俱來的排斥感逐漸佔據自己的理智,但是他不想跟瀨名泉吵架,也不想讓對方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所傷,腳跟一轉便躲回臥室去。

  他知道最近瀨名泉正好和對方喜愛的後輩弟弟游木真有共同拍攝的工作,若放在平常的話自己是不會在意的,但現在他只想要把人撲倒壓上去,把不屬於自己的氣味全部掩蓋掉。

  「レオくん?」瀨名泉只來得及看見那一小搓毛茸茸的尾巴消失在門板後,握在手裡的手機震了兩下,是月永雷歐傳來的訊息。

  「セナ──對不起哦!!我好像快進入易感期了。」月永雷歐一點都不想破壞瀨名泉的好心情,光憑氣味就可以感受出來了,他家戀人的情緒維持在良好的水平上。

  文字傳了這麼一句,接著就是好幾個道歉的貼圖,青年看著對話框的左下角顯示了已讀的字樣,沒有下文,他只能把自己包在被窩裡面,試圖把被勾起的躁動壓回去,他把沾有瀨名泉氣味的東西全都放在床上,這種築巢現象雖然比較常出現在被標記者身上,但是強烈的不安全感讓月永雷歐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好過一些。

  「唔嗯嗯嗯──!」木質調的氣味與天芥菜的香味混搭在一起,溫暖的基調搭著些許烘烤後的櫻桃香,總算是讓煩躁的青年冷靜了一點,然而突然被打開的房門又讓他像隻炸毛的貓一樣拱起來。

  一股馥郁華貴的花香襲來,甚至一度傳出一股輕嗆的氣味,但隨即就散去變為甘而甜的氣味,就如同瀨名泉本人一樣,初見是高傲不近人情的模樣,但認識之後就是個極其溫柔的人,只是相當不坦率罷了。

  「セナ…」

  「等等、我沒穿衣服阿!」

  突然被從後頭抱住,瀨名泉只能先抓住圍在腰際的毛巾,任由月永雷歐將毛茸茸的腦袋靠在他的身後,纖細的手臂環過自己的腰身,沒有用力,卻不能讓他動彈,「レオくん…?」

  「再一下…再一下就好セナ。」溫熱的肌膚輕觸在他的頰邊,月永雷歐閉上眼,只要再一下下就好。

  手很快就鬆開了,瀨名泉聽著被子拖地的聲音,轉過頭就看到自家戀人包著棉被窩在床上,看起來就是個失落難過的小朋友。他是有算過月永雷歐即將要進入易感期,但沒想到這麼快。易感期的alpha對氣味特別敏感,所以自己才當機立斷先去把身上的氣味洗去,他可不想因為沾著其他人的味道進臥室拿換洗衣服,就讓他家的alpha狂躁,雖然就變成只能圍著毛巾進來…這種變相挑戰底線的方式。

  瀨名泉穿好衣服,暫且不管還滴著水的頭髮,走過去安撫背對著自己的大布團,「黏過來也不是不可以哦,再說你不是平常最喜歡黏過來了嗎?」

  「セナ不會覺得我煩嗎?」

  「進入易感期也是沒辦法的吧?」看著鬧脾氣的的月永雷歐,瀨名泉笑了一聲,「平常黏人我也沒有特別嫌棄你吧。」

  「但是還是有嫌棄。」

  「嗯哼?那就算了?」瀨名泉作勢要起身,立刻就被拉住了衣袖,偏頭,就能夠看見對方委屈巴巴的模樣,「所以呢,レオくん?」

  「想要抱抱。」

  「那你先把床上的東西都收拾好。」他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同居人會有這樣的築巢行為。趁著對方乖乖的把物品都歸回原位,瀨名泉趁機去把頭髮吹乾,一隻名為月永雷歐的無尾熊就從背後貼了過來。

  「我會很煩人很煩人哦。」橙香與一點點櫻桃的香氣縈繞在鼻息之中,屬於瀨名泉的氣息給人俐落幹練的感覺,味道很香,卻一點也不濃烈,是清爽又舒適的味道。

  「真的太煩人的話我會推開你的哦?」

  於是青年只好讓無尾熊掛在自己身上,走到哪就跟到哪,抱著的手一刻都沒鬆開過,瀨名泉也算是習以為常了,畢竟這個人常常會在做飯還是想要汲取靈感時,不由分說地就會抱上來,現在不過是時間拉長而已。

  「不喜歡セナ身上沾上別人的味道。」把臉埋在對方的肚腹間,月永雷歐的聲音悶悶地傳來。

  「那也沒辦法啊,是工作。」撥弄著暖橘色的髮絲,瀨名泉無奈道,這一點他也是一樣的,當戀人沾染上其他人的味道時,他自己也會變得煩躁。

  月永雷歐的氣息一如他本人一樣的兩極,除了基調的木質香外,有時候會帶有櫻桃的甜味,有時候卻是不帶甜味的花香,也有兩種氣味混和在一起的花果味,如同現在。

  「我知道…但果然還是不喜歡。」貓眼似的眼睛直盯著瀨名泉美麗的側臉,這個人的一切都這麼的惹人憐愛,卻又想要瘋狂的將之蹂躪在身下,兩種極端的情緒在內心拉扯著,但不管如何,他只想要沉溺在這股溫柔的安心氣味當中。

  「乖孩子乖孩子。」不得不說,極其撒嬌的月永雷歐,真的非常可愛。揉著對方柔軟的髮絲,瀨名泉心想,不過要是說出可愛兩個字,這個小獅子又要炸起毛了吧。

  「セナ…可以咬你嗎?我會輕輕的。」他挪了一下腦袋,讓對方偏涼的掌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月永雷歐蹭了蹭那隻手,愛嬌的輕輕啃著。

  「你都咬了才問嗎?」

  「對不起哦?」

  瞪著那一臉沒有悔意的無辜表情,手指傳來麻癢麻癢的感覺,月永雷歐輕輕嚙咬著他的指尖,讓瀨名泉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從心底竄了起來。

  完了…還沒進入易感期就這個樣子了,真要進入了那該怎麼辦才好啊。瀨名泉撐著腦袋,開始考慮要不要先行請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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